薄荷妖妖

You won some, you lost some. That's life.

【洪梁/X河】饮鸩

*有看不出是哪位在左边的x河

*三观不健全

*注意避雷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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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金河镇在一次喝醉后问过他,重来一次的话还搞不搞音乐。

还不等他回答,就一头栽倒在沙发里没了声响。

梁智完拖不动他,便很好心地给大明星打了电话。

 

输就输吧,这一回合。

 

大明星在电话里客气地跟他道谢,不到30分钟就把车停在了酒吧门口。

梁智完和跟他一样瘦得皮包骨的人合力,架着不停喊着“你滚开!”“我不认识你!”的金河镇,废了好大劲才把人塞进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

人小小一只,力气还挺大。

 

大明星戴着口罩,声音有点模糊:“要送你一程吗?”

梁智完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轻笑着摇了摇头。

 

直到车子开远发动机声响消失后,街上安静的空气才一下子涌上来。

梁智完点了根烟,沿着人行道慢慢地走着。

 

夏日的夜晚有种迷人的魅力。

城市里很少看到的星空在夏夜被拉得格外漫长,白日里难熬的暑气这会儿被阵阵凉风吹散。

 

梁智完心情舒畅,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他把烟头按灭,靠在路灯边回头说道:

“你是要走路送我回家,还是要过来亲我啊?”

 

几秒沉默后,暗处走出一个踌躇的身影。

那人缩着脖子走到梁智完身边,抓住他的手腕后,凑到他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梁智完噗嗤一下笑了。

耳边一阵此起彼伏的好听蝉鸣。

 

 

2.

搞啊,必须搞。

不搞音乐的话,哪来这么有趣的人和比赛。

 

 

3.

梁智完一挥手,把洪Isaac从身上架开。

本来睡得晕乎乎的人有点迷茫,眯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热死了,起来起来!”梁智完下床摸到了烟,又找到遥控器,走到空调前把温度调低了两度。

经过地上那堆乱做一团的衣服时,特地找到格子衬衫踩了两脚。

 

他大方地光x着x身x体站在出风口下抽着烟,后腰靠在沙发边上,皮肤上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洪Isaac戴起眼镜:“别对着风吹,要感冒。”

梁智完不理他。

床上的人叹了口气,下床捡起被他踩皱的衬衫批起来,又顺手给他盖了件衣服在肩上。

 

梁智完翻了个白眼,继续抽他的烟:“要你管。”

洪Isaac笑笑,坐在沙发上开始套裤子。

 

“说起来你到底叫什么?”梁智完抽完了烟,改靠在墙上看他,“连个韩文名字都没有。洪以桑?洪以撒?洪一上?”

洪Isaac把他拉到身边:“你想叫什么都行。但现在该睡觉啦……明天不是要去给你们录音?”

 

梁智完扔掉他的眼镜又扒了他的衣服,把人往沙发上一推:“恩,你还有力气的话。”

洪Isaac咽了下口水,愣愣看着梁智完跨到他肚子上,俯下来舔他的耳朵。

“哥,”梁智完在他耳边喊他,“冷啊,你抱紧点。”

 

 

4.

结果第二天下午两人出现在新光录音室的时候,面对的是一个出离愤怒的金河镇。

 

“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的!妈的老子今天差点回不来!”

梁智完低头摆弄着设备,把跟在他身后骂的金河镇当空气。

“我们约的是早上十点啊十点!凸(艹皿艹 )”

 

“你不是来了吗?(^‿^)”梁智完终于调好器械,“看来是大明星不太行?”

“…………………………”

一句话堵住金河镇后,他对洪Isaac招招手:“哥先来试音。”

见对方还有点呆滞地望着金河镇,又噗嗤笑了:“他台下就是这副样子。”

 

金河镇:“凸(╬ ̄皿 ̄)凸”

 

 

趁着洪Isaac在录音室里狂吼的间隙,金河镇捧着袋膨化食品蹭了过来。

“你认真的?”先给自己塞了满嘴。

梁智完把食指搭在唇边,示意他安静点,又朝录音室里努了努嘴。

 

洪Isaac正在练习他们编曲的歌。

先是看着谱自己哼着,再一遍大了点儿声,然后竟是开始自己发挥了起来。

 

梁智完和金河镇抱着腿和零食,并肩坐在沙发上,坦然地享受起来。

 

若激流奔腾的低声哼鸣刚转入高音,原本坐姿七零八落的两人就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两人越凑越近,工作室其他人也纷纷聚来,渐渐形成了一撮悉心聆听和惊异赞叹的人群。

 

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从未听过这样浑厚有力的嗓音。

他们仿佛觉得,如果单独一个人听,简直无法承受这份力量。

如此强劲有力的呐喊会把他们冲走、拽跑。

 

 

5.

“这人你清吧里找来的?”

“大街上。还有是他自己跟过来的。”

 

 

6.

新光组合和洪Isaac的合作十分成功。

发了片开了秀上了电台。

 

然后梁智完找自己的频率就越来越低了。

 

洪Isaac摊开自己的笔记本,认真地看着自己做的“交往”记录。

 

6月6日,一个穿得很少的小个子站着听了3首,还冲我点了点头。

6月11日,上礼拜那个孩子又来了,赶紧唱了最拿得出手的歌。

6月14日,他也太瘦了,愿主保佑他。但很会做音乐的样子?

6月16日,这太过头了,这么…………这么不妥的事情。But,this is heaven.

6月28日,曲子真棒!

7月2日,今天智完在我家过的夜。

7月18日,智完在台上扑过来了,这是一定要接住然后转好几个圈圈的。这个金河镇做不到。

7月19日,智完在我家过的夜。

7月25日,金河镇不是有男朋友吗?气人。

7月26日,智完在我家过的夜。

8月4日,还能以什么样的形式合作下去呢?

……

 

最后一条记录停留在两周前自己去工作室找梁智完。

 

洪Isaac惊恐地意识到,自己认为的交往,可能,大概,应该,绝对,是基于对方一系列举动的弥天误会。

 

有了这份认知后,再次检阅自己的言行。

到底是怀着怎样的自信,一次次去找梁智完的啊。

这样想起来,虽然每次他都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十分明确地要求过什么。

 

主啊,我到底做了多么不负责任的事情!

 

洪Isaac刷地站起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7.

金河镇在台上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下巴往台下比了比,梁智完瞥了一眼后感到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刚刚在休息室准备的时候已经被告知,上次合作过的主唱在门口要见他。

看了看时间,就快开场了,也实在没有必须现在见他的理由,梁智完说了声“不见”就匆匆上台了。

 

这几个星期他简直快要被洪Issac逼疯。

干巴巴的问好短信每日早晚必到,下雨天开着小破车接送上下班,串通工作人员把他的冰美式统统换成热拿铁。

就连明明白白告诉他合作完后一拍两散,对方也傻笑着说要追求他。

 

追求你个锤子。

梁智完就没见过这么无眼力见的乐手。

之前啥都干了,现在跑来这里装小清新?

 

这会儿竟然还敢一身正气地捧着一束红玫瑰站在台下对他笑。

 

梁智完一边在心里做法他不要冲上台,一边听到贝斯开始solo了。

 

金河镇架着宝贝贝斯左移右晃,时不时跺跺脚,一副冲上顶峰的陶醉样,下面观众里一群小姑娘撕心裂肺地嚎叫。

梁智完勾勾嘴角,手在口袋里却没有摸到自己的拨片。

 

贝斯很快独奏完了,轮到键盘秀。

金河镇冲台下看了眼,好嘛,这位朋友锅盖头配眼镜的憨样,哪里有之前台上的狂野。

他一边笑一边往后退到台上的阴影中,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要怎样嘲笑梁智完。

 

梁智完可不想放过他。

他跟着钢琴的节奏一步步冲金河镇走去,看到对方后退两步就更加怒从心中起。

在下面小姑娘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梁智完一把抓过金河镇的黑色锁骨链,另一只手架住他后颈不让他走。

 

“你干………………”

看到金河镇牙齿还咬着拨片,梁智完恶向胆边生,猛地凑近他:“你自找的。”

“你滚!他妈………………”

 

梁智完死按着金河镇,快速叼走了他还咬在嘴里的拨片,又向他抛了个飞吻,哈哈大笑着走了。

 

台上其他几位摇滚人士见怪不怪,台下尖叫声吸气声和闪光灯连成一片。

金河镇翻了个白眼,下意识去看台下的洪Isaac。

对方还捧着花笑着,但从镜片后面透出的目光怎么看怎么阴冷。

在整个场子快要被掀翻的燥热氛围中,安安静静站成一柱白光。

 

金河镇瘪了瘪嘴,反正疼的也不是我的屁x股。

 

 

8.

等满街金色落叶的时候,金河镇已经很习惯梁智完在下班后被人劫走了。

 

这天他俩难得在天还亮着的时候走出工作室。

金河镇叹了口气,把手机往裤子口袋一塞:“叫洪哥今天去那里接我们吧。”

梁智完吃了一惊:“决定了?”

“恩。”

 

晚些时间,洪Isaac如约将车停在城郊一栋独门别墅前。

梁智完和金河镇正推门走出来。

看到他俩手上快要拿不下的乐器,洪Isaac赶紧开门下来帮忙。

 

“就这点了?”梁智完问。

金河镇想了想:“还有两瓶酒,”又顿了顿,“不要了吧。”

 

他用力关上门,声音却很轻:“以后不喝了。”

 

 

9.

“所以是什么感觉?”等红灯的时候金河镇问他。

“你完全属于他,”梁智完手伸进口袋,蹭了蹭又伸了出来,“他也完全属于你。”

顿了顿他又说道:“挺好的。”

“这样啊。”金河镇抬头看进了深邃的夜空。

 

冬日的街头有冷冽的风吹过,耳朵里是商店里传出的欢乐节奏,边上一对情侣在往手心里哈气。

 

被身后人群往前一推的时候,金河镇才发现已经绿灯了。

 

他加快脚步赶上,跟梁智完紧紧靠在一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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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新光两人不断找主唱回来合作(xx)还互相攀比的故事。

这一回合小梁搞到手了,小金BE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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